那间温暖如夏的小酒馆里,就这么一天一天,好像能到永远。
直到酒馆老板,用板车将他们娘俩的尸体从教堂拉回来的那一天。
“针尖蜇噬着伤口,
仿佛旧日惯常的刺痛。”
头发丝都透着酒气的弗里克,第一次如此清醒。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那柄戒尺,正在滚烫地发着光。
贞德堡是好地方,马德兰是个好孩子,可是他再也去不了,再也见不到了。
“也试着让这一切湮灭再不重现……
可我就是记得所有的一切。”
将手从排骨般的胸口上放下,弗里克将最后一句歌词,低低地又吟唱了一遍。
“可我就是记得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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