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工还有一刻钟,人人都拿着面包,边啃边听坐在木箱上的中年人读报。
那中年人留着弯曲发亮的鬓角,脸蛋轮廓鲜明。
奇怪的是,他把帽檐压得很低。
人们都说他是印刷厂的排字工,后来厂子歇了业,便常来这儿给不识字的同乡读报。
此刻他手里捏着张还带着油墨香的《艺林》,指腹蹭得发黑:“……也就是说,蟹黄堡大君司邦奇与圣联哈尔金、塞奥多拉立下赌约。
赌约内容是,若圣联发条机车能胜战马,便予哈尔金十年之期……”
“啧啧,那看来克里松要迎来一个悲剧了。”人群中一个带着呢绒软帽的干瘦青年开口道。
“这不一定吧,圣联的机器挺好用的。”
“好用个屁啊,你看交易所的那些大家族大经理们,盘口都开到1:8的赔率了……”
“谁的赔率是一比八啊?”有人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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