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机车的赔率了。”
“不会吧?”一个用手帕擦着汗的搬运工摸着光溜溜的脑袋,“谁敢这么肯定啊?”
读报的中年人白了他一眼:“前段时间的报纸,你没看吗?人家法兰国王,查理八世,花大钱用山铜发条制作机车试过了。
不仅根本跑不过奔马,还因为太过笨重,连耐力都不如奔马。
你要是想搏那1:8的赔率,你就自己去吧,反正我已经全部身家压奔马了,多少还能赚点。”
那软呢帽青年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这下教皇惨咯,想要露个脸,把屁股露出来了。”
劳工与平民们立刻议论纷纷起来,不少人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去试一试了。
毕竟投机和冒险对于风车地人来说,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操作。
只是就在他们摩拳擦掌之际,旁边还是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一点。”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胸口佩戴徽章的灰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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