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立刻赶去刘子吟的屋子,见到二人正在对弈,陈砚关了门,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棋局到中盘,杨夫子眉头已经拧成川字,捻子迟迟不能落下。
挣扎片刻,杨夫子叹息一声:“是老朽输了。”
“夫子能与刘先生下到如此境地,已是不易。”
陈砚宽慰道。
他的棋艺就是杨夫子教的,能把他一个六元公教成臭棋篓子,可见杨夫子的棋艺有多差。
刘子吟站起身,拱手行礼:“东翁。”
陈砚应了声,往后退一步,对着杨夫子规规矩矩行学生礼:“学生拜见夫子。”
杨夫子哼一声,道:“我与刘先生一胜两负,怀远你能否办到?”
陈砚心想就凭您的棋艺还能赢刘先生,指定是刘先生让棋了。
不过夫子一路从京城而来,想必累了,他便口不由心道:“学生自是不能与夫子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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