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子颇为得意地轻抚胡须,道:“棋艺差又有什么要紧,我可是教出了两位三元公。”
“既白果真连中三元?”
陈砚双眼一亮,整个人往前一步,竟比他当初连中三元时更兴奋。
杨夫子“哈哈”大笑两声,从身侧拿出陈砚送去京城的半坛状元红:“我与既白喝了半坛,这剩下的半坛就由为师再与阿砚你喝完。”
如此高兴时刻,必要喝上几杯。
陈青闱将早已做好的菜端进来,陈砚就与杨夫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那杯状元红。
刘子吟身子还弱,陈知行特意嘱咐不可饮酒,此时便陪坐在一旁,瞧着师生二人那兴奋劲,心情也是大好,便为二人斟酒。
几杯酒下肚,杨夫子的双颊已染上红晕,眼中含了泪水,道:“既白实在不易啊!”
一直到殿试前一日,周既白的病还未好全。
殿试前一晚,杨夫子一夜不敢睡,就坐在一旁用蒲扇为周既白扇风驱赶蚊虫,想让周既白睡个好觉。
到了时辰,不等杨夫子喊他,周既白就睁开亮得如灯笼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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