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臣...臣对东林党人深恶痛绝,臣只忠于陛下,只效忠于朝廷!”
他语无伦次,狼狈不堪,拼命想要与东林党撇清关系,仿佛只要撇得够干净,就能保住项上人头。
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位刚刚还一副谦谦君子模样、颇有文人风骨的顾秉谦,此刻竟慌乱至此,狼狈划清界限,心中不禁暗忖:
“这才对嘛……你方才那副自命清高、铮铮铁骨的模样,差点让朕以为史书记载有误呢。”
他并未立刻戳破顾秉谦的慌乱,反而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平和:“顾爱卿莫慌,朕自然知道你的忠心。今日召你前来,也并非为了东林之事。”
顾秉谦闻言,心中稍稍一松,但依旧不敢抬头,低声道:“陛下圣明!臣方才失态,让陛下见笑了。”
“顾爱卿,”朱由校话锋一转,“礼部执掌‘天下礼仪、祭祀、宴飨、贡举之政令’,爱卿身为礼部左侍郎,想必对科举选官、地方教化之事,该是熟悉的吧?”
顾秉谦连忙应道:“陛下圣明,臣虽才疏学浅,但在礼部任职多年,对科举与教化之事,一向不敢懈怠,略知一二。”
“那爱卿如何看待朕变更科举内容,增策论、添算学之举?”朱由校目光炯炯,直视顾秉谦。
顾秉谦心中狂呼:“来了!终于来了!陛下这是要我表态度了!”
他心中迅速权衡利弊,瞬间明白,这正是向皇帝靠拢的绝佳机会。当下不敢有丝毫迟疑,整理思绪,恭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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