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后,待你部人马饱餐、马匹稍歇后,即派精骑前出至我大军营盘,与我取得联络。”
“彼时”熊廷弼的手掌重重拍在抚顺关前的平原位置,眼中寒光四射:
“本经略会亲率主力出营寨列阵,诱努尔哈赤主力铁骑来攻,一旦两军短兵交接,酣战之时;你必须亲率铁骑,自西北方向(努尔哈赤侧后方)发动冲锋,一举贯穿其腹心战阵,直取奴酋努尔哈赤本人。”
“两军合击,必让奴酋饮恨浑河之畔,此策乃关乎辽东乃至国本存续的大局!贺总兵,你可听清?可敢担当?”
“末将愿立军令状,敌阵不破,死不旋踵!”
熊廷弼目送那魁梧的背影消失在帐外,眼中寒芒一闪,沉声道:
“不过,大军出征之前,城中的隐患,须得先行拔除。”
一旁的周应春闻言一怔,略一沉吟,低声探问道:“经略所指,莫不是滞留城中的女真、蒙古流民?”
对于熊廷弼刚才的调动,他没有说什么,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整理好后勤民政,让外出征战的将士们没有后顾之忧。
熊廷弼冷冷地“哼”了一声,指节在案几上重重一叩:“宁枉勿纵!袁应泰此人读书读傻了,竟然容异族在我腹心之地蛰伏,一旦生乱,腹背受敌,便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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