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下姓朱,家中也算与京城里一些‘大人物’说得上话。这位张管事的事,自会有人去查。”
“若他真如你所说,倚仗国府之名纵容恶奴或这混账亲戚鱼肉乡里,也必有人会去找那位‘管事’,甚至他背后的‘府上’说道说道,替大家讨个公道。”
老摊主都愣了一下,姓朱?跟京城里的大人物说得上话?甚至能去找成国公府管事背后的人“说道”?
这年轻公子哥的口气…似乎比那“管事”还大?
朱由校没再多解释,他只是走到老人面前,从袖中摸出一锭约莫五两的小银锭,轻轻放在老人粗糙的手心里:
“这钱您收好,算是赔偿打坏的桌凳,还有今日让您受惊的补偿。”
“这…这使不得啊公子!太多了!我…”老摊主的手像握了块火炭,又惊又急。
“拿着!”朱由校按住老人推拒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好好照看您孙儿。恶人自有恶人磨,作恶的,总有要他们还债的一天。至于今日这事,”
他抬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地上被拖走留下的痕迹,“不会有人再敢来骚扰您摊子。我‘朱公子’,把话放在这儿。”
他说完,不再看激动的老人,目光转向一旁的魏忠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老魏,天色不早了,府里还有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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