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面容白净的中年档头,却丝毫没有寻常厂卫的倨傲与凶狠,反而走上前来,对着一身农夫打扮的孙传庭极为标准地躬身一礼。
那姿态,异常恭敬。
“可是代州孙伯雅先生?”
孙传庭点了点头,淡然道:“我就是孙传庭。”
档头直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只由黄铜打造,被火漆严密封装的圆筒双手呈上。
“孙先生,陛下有请。”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田庄。
没有冰冷的锁链,没有高声的喝骂,只有一句“陛下有请”。
这看起来不像是逮捕,反倒像是.邀请。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四个字背后蕴藏着怎样一种不容拒绝.来自帝国最高意志的强制力,你可以自己走,也可以被抬着走,但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跟我走!
孙传庭的家人闻讯赶来,脸上写满了惊惶失措,他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勿要惊慌。
在他的认知里,按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来猜度,西厂缇骑出京从来只为两件事:拿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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