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大元帅和笃侯又远征在外……那就只好劳动我们这些文臣。”
他慢条斯理地跨过了院门:“前来平叛。”
管东禅圆睁金眸,顿显出几分忿怒相。
他并不介意自己被称之为“七贼”,因为那是当今天子的定性,他敬重天子。
他仍然尊称姜无华为“殿下”,因为他认可姜姓皇族的尊贵。
唯独江汝默口中的这个“叛”字,是他无法接受的。
“当年你便不以才思显名,政考也不上不下,修行是中人之姿,文章胜在四平八稳。所有人都说你是一个老好人。”
管东禅瞧着他:“这些年时局少风雨,境内也算安定。江汝默,你是一个很不错的裱糊匠。等到夜过天明,出来裱糊一下窗缝即可……怎做得挽狂澜的事情?”
“楼兰公当朝的时候,我都没有资格与他对话。后来为七贼而死,我也随大流写了抨击的诗篇,不过字句堆砌,自己都不记得内容了——不意再见是今夜这般的场合。”
江汝默唾面自干,只是微笑:“您对我的评价我全盘接受——可今夜的风太大也太冷,屋里已经待不住人。我这个裱糊匠,不得不出来看一看……试试补天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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