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孟天海吞人,我又没吞人!”
“我不服!”
“冤枉啊吴宗师!”
在一片嘈音之中,吴病已只是一拂袖。
三百余人皆不见,嘈音亦抹了,他冷硬得像一块石头。
“师尊。”宁霜容此刻看着司玉安:“没有任何人能例外么?包括游琼英?我了解她的为人……”
游琼英即是血河宗长老游景仲的女儿,也是宁霜容的闺中密友。
“整个血河宗,只有两个人能例外——游景仲和张谏。”吴病已面无表情地道:“他们会被直接处死。”
孟天海在祸水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绵延如此之久。血河宗的高层,不可能全然无知,尤其是像游景仲和张谏这般的洞真之人。
宁霜容一时缄然,她实在难以想象游琼英的心情——一夜之间宗门除名,父亲被杀,自己也和全宗弟子一起,失去三十二年的自由。对于年轻修士来说,这是非常宝贵、高速成长的三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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