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痛苦的一点是——作为好友,她相信游琼英什么都没有做,可她也不敢确定游琼英没有问题。
正如吴病已所说,这件事情无关于血河宗门人自身。
谁能确认这些人里没有孟天海的附身?
宋菩提和阮泅之所以急着去寻宝,宝物本身的价值只是一个方面。他们更要确保这两件洞天宝具之上,不藏有孟天海的后手。
也许孟天海什么都没有做,也许他完全地烟消云散了,但谁都不能冒这个险。
“大宗师。虽要囚禁他们,但因由与他们无关。此为法之精神吗?”姜望出声道:“晚辈的意思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在血河宗并没有朋友,不像宁霜容那般共情,但也无法对此漠然。那毕竟是上万人的自由,毕竟是三十二年的光阴……他一路跌跌撞撞走到这里,也才二十三年。
他能理解抹杀风险的必要性,尤其是在全程旁观了孟天海的谢幕后。但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
吴病已静静地看着姜望。
看得卓清如都紧张地出来说话:“师尊,其实弟子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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