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匮则道:“那么,出于人道关怀,也鉴于你过往所做的贡献,本阁代表太虚幻境来问询你——此刻你有什么需求吗?你犯的不是死罪,享有一定的人身权利。在合理范畴内,我们不是不能讨论。”
“放我出去。”陈算道。
剧匮转身就走。
“哈哈哈哈,留步!开玩笑的!”陈算笑道。
剧匮停下来,冷峻地看着他。
陈算沉吟了一阵,好像正在认真地思考,‘思考’一段时间后,他叹了一口气:“我做了蠢事,被关进这里,是我罪有应得。悔恨常常啃噬我的心,令我夜不能寐。”
“我感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师尊!”
他的眼神情真意切,丰沛地表达了情绪:“我哪里对得起他的谆谆教诲,哪里对得起他在我身上倾注的心血?进来之前也没机会跟他说些什么,进来之后每天都在想他老人家,我不在身边,他如何开颜?我真想跟他写一封信啊!”
剧匮看了他一阵,最后道:“这件事情我们需要讨论。”
“您在行使您的权力,而我向来尊重太虚阁的权柄。”陈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彬彬有礼:“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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