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外,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剧匮严肃地看着他:“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我们的退让不可能无休止,且必定在太虚铁则的框架内。”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陈算笑道:“我只是想给我的师父写一封信,诉说我的思念和悔恨。如果您觉得不合适,那就不写咯。我非常尊重太虚阁的权柄,我很愿意守你们的规矩。”
“你还有别的需求吗?”钟玄胤在一旁开口问。
陈算不再笑了,认真地道:“我这个人不贪心。作为一个落网的囚犯,能够给我师父写封信,我就很满足了。此外别无所求。”
“等通知吧。”剧匮说着便转身往外走:“无聊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好。”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候,陈算依然很谨慎,很有礼貌地道:“坐在这里发呆,确实蛮无聊的。我马上去背道经。”
房门关上,两位太虚阁员消失了。
这间囚室再次与世隔绝。
桌上的那张信纸,被慢慢地叠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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