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忠介之臣,唯君是命。
三百里临淄城,六十九年得鹿宫!
大齐天子的尊身,正坐于这修行之宫。
他的法相同国势而出,远在万里外。
他坐在这里,孤家寡人。
万万里的帝国疆土,坐下来也只需九尺金台。
郁结的血气化作淡淡的龙烟,被他吞入腹中。
就像他始终不知道姬凤洲究竟伤势如何,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在天海一战负了伤。
连太医令都不知道——这是他不屑展现的温情。
他明白博望侯在催他的态度,借这凶险激烈的黄河势。而他的前冠军侯,正顺水推舟。都为了他的前武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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