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家都已经姻亲姻亲地叫了这么久,两个孩子也相处了这么久,收了晏家的聘,再来悔婚,这就不是可以心平气和解决的事情。
晏相再雅量宽宏,恐也吞不得这口气去。
可温延玉不需要女儿知道这件事情多难承担,他只需要让温汀兰知道——可以这样做。
他温延玉的女儿,永远有选择。
“我难过的原因正是在此。”温汀兰坐在那里,平静地流泪:“我离不开他。”
门口的温白竹掏了掏耳朵,起身走了。
他想着是温汀兰受了欺负或者哪里不舒服,便坐在这里听。
感情的病症,可不是药石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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