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公是翰林出身的探花郎。”
“四爷是王公,常寿是旗人军功出身,都是不好在这礼部清贵衙门管事的;可天下清流们,未必真愿让魏公离开这位探花郎突然离开。”
“所以,公大可放心。”
王景曾为魏廷珍分析了一番。
魏廷珍听后点头:“我明白,清流皆希望翰林能真为储相,朝廷真能以儒治国。”
“没错,总归这次幕后之人是赢了的!”
“新任礼部尚书常寿,无疑至少会被革职,四爷这根独木,能不能在礼部站稳脚跟就很难说了。”
“毕竟,礼部是不是理藩院。”
王景曾说着就眉毛微挑的看了魏廷珍一眼。
魏廷珍这里正看向吏部衙门方向朝礼部指指点点且暗笑不已的几个官员,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跟着附和说:
“是啊,礼部可不是打打杀杀,推崇你我清流的士绅也不是蒙古王公那么直白,表面都很恭顺,但都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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