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鱼鳃翻开,将鳃丝中的黑色物质去除,然后又用清水将鱼内外冲洗干净,最后再在鱼身两面划上几刀,方便入味。
家里没有料酒,谢莞娘就选了葱姜、蒜瓣、粗盐给鱼去腥。
将两条约莫一斤重的翘嘴鱼也处理好腌制起来,谢莞娘问江远,“再加个炖茄子?”
江远点头,“我去摘。”
至于主食,中午蒸的馒头还剩了不老少,他们明天可拿不完。
很快江远就摘了茄子和辣椒回来,因谢莞娘不怎么能吃辣,他一共就只摘了一个辣椒提味儿。
约莫三刻钟后,诱人的饭菜香味儿再次从村尾飘出,勾的住在村尾这一片的村民心如油煎。
孩子们有的默默咽着口水,有的小心翼翼商量自家长辈明天也做肉吃,还有的哭嚎打滚儿,非要今晚就吃上一样香气扑鼻的可口饭菜。
心情复杂的大人们有的苦中作乐,就着飘来的香味儿扒饭,有的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不让家里孩子看出自己也在犯馋,还有的摔摔打打、骂骂咧咧,既烦自家孩子不懂事儿,又恨江远猪油蒙了心,由着那不知哪来的娇小姐可劲儿祸祸他为数不多的那点家底。
江远对村民们的复杂感受一无所知,和谢莞娘一起吃过晚饭,江远先是照例刷锅洗碗、烧热水给谢莞娘洗漱用,然后又挑了一条黄骨鱼、两条翘嘴鱼送去汪小芝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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