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昼再三强调:“我不喜欢。”
又跟周随容说:“你不会这样。”
周随容的表情告诉她,她说的这些都不对。
周随容的手一向是干燥的,不怎么出汗,可是那天给方清昼的感觉是潮湿,湿润得跟他看起来快哭出来的眼睛相似,按着方清昼的肩膀把她推远,说自己有事要离开。
对此,方清昼说了句:好吧。
方清昼当时以为那句问话的重点在“保姆”,但实际的解题思路并不在题干里。她企图混分的行为造成了反效果,连基本的态度分都没拿到。
对于周随容后续的逃避,再次不恰当地选择了没用的尊重。
因为没有人告诉过她,争取跟挽留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周随容也犯了个大错误。他不应该让方清昼主动表述,明明在一起却只单方面沟通。根据她的片面之词贸然做下结论。
不过这里面有严见远这只苍蝇的挑唆跟影响,也不能完全责怪周随容的疏忽。
严见远掀开眼皮,眼部肌肉微微用力,慵懒的眼神因此多出了些许的锐利,一时间分不出是在跟谁说话:“对方清昼而言,爱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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