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昼看着他漂亮的脸,感觉有点面目可憎,冷冷地道:“关你什么事?”
严见远说:“连他自己也这样认为。他找不到你爱他的确凿证据,也接受不了这种似是而非的感情,所以选择跟你分手。”
“我们没有分手。”方清昼反驳道,“他当时没有说分手,只是说有事要做。是你在曲解他的想法。”
如果周随容理智尚存,就会知道,跟表不表白,谁先开口没有关系。方清昼答应跟他旅游,已经是一个奇迹。
方清昼常年坐在室内,跟冬眠的蛇一样懒得动弹。鲜少晒太阳,出门只要超过八百米就属于远足。将健身视作人类极限生存项目来挑战。能跟周随容参加多人旅游,无异于是抱着出生入死的觉悟。
严见远对她固执的辩白不置可否,揶揄地道:“我的曲解能成功,不就证明他没有那么相信你爱他?”
方清昼的唇角肌肉小幅抽搐。
“起初我只是想让他跟你分手,但他真的……”严见远停顿下来,耐人寻味地道,“真的跟我太像了。连后来犯的错也一模一样。”
方清昼说:“你根本不了解他。是你自以为是的相像。”
“那你了解我吗?”严见远反问,“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当然,如果你问,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他后来做了什么。你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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