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是有人雇你杀江平挣的吧?什么民除害,倒是会给自己加冠冕堂皇的帽子。”季和手里抛着打火机,没拿正眼瞧对面的人,讥笑道,“这确实是你的本性。”
许远暴跳如雷地骂了句脏话,在病床上跪坐起来,蓄势待发,还没来得及发疯,被身边两名警员眼疾手快地按下。
“别动!老实点!”
冯队看他不惯,厉喝道:“把他带厕所去,让他照照自己的尿!”
季和摸出烟,捏着烟盒给几人示意了下,转身出门。
陆盛兴见季和离开,没了地位限制,当即自立为王,抱着包撒欢上前,自告奋勇道:“我来!我来敲醒他沉睡的心灵!”
他兴冲冲地问许远:“许先生,你真心觉得,那个带头霸凌许远的——”
陆盛兴自来熟地压低冯队手中的笔记本,在上面扫到个简写的姓氏,懒得去记对方的真名,也这么叫道:“那个吴某,他该死吗?”
许远对他张嘴就是一顿骂道:“你有病吧?滚开!”
陆盛兴抓着小圆凳,坐在他床头,前倾着身体,与他拉近距离,一脸要跟他推心置腹的诚恳,说:“你看,你又欺软怕硬。骂我是欺负我年轻。就跟你杀江平,不敢杀梁益正一样。你懦弱、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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