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孤灯悬在案头,冷白的光晕只吝啬地圈住那一方宣纸。
提笔,蘸墨。
笔锋落下,《心经》第一个字就写歪了。
笔锋失了往日的沉静端凝,墨色深深浅浅,力透纸背。
那些梦里纠缠的画面,喘息、温软的触感,如同鬼魅,不断撕扯着他试图凝聚的心神。
晏听南扯掉宣纸揉成团,重新换上宣纸抄写。
越写越乱。
越乱越写。
一遍。
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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