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得越快,心越乱。
纸上的那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像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凌晨四点十三分。
苏软被渴醒时,窗外雨声已歇。
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反应了三秒,才想起自己在晏听南家。
客房枕头太软,床垫太硬,连空气里那股沉香味都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冷调。
什么破地方,连睡觉都像在坐牢。
揉着眼睛,走出客房,出去倒了杯水。
正要回客房继续睡时,注意到书房门缝漏出一线暖光。
苏软端着水杯上前,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晏听南背脊挺直如松,正伏案疾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