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牢的竖柱横槛之上,此时还插着一枚带血的弩箭头,可当中之人都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场中一团银光飘荡不定,所到之处尽是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景象。
他们只觉得江闻所使的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眼中根本没有这些凶徒的踪迹。
你们战阵凌厉、进退有度?
你们兵器坚精、铺天盖地?
伱们火器犀利、不择手段?
这些东西,和我有何关系。
我要取你性命,又与你何干。
“这到底……是人是鬼?”
有人嗓音生涩地问着,牢中其余人等都沉默,惟有方才出声示警之人嘶哑作答,幽幽旷旷宛如回音。
“是人,而且是个很厉害的人……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人杀性这么大……”
边上农夫猎户打扮的人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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