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杀人是营生,就跟抓咱们的这些人似的……可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鲜见杀人如击节而歌的,你们说厉不厉害……”
随即蓬头垢面之人哀叹一声:“就算是江湖,恩仇劫难都有规矩,杀人自然也有规矩……可你们看他动手的模样,手底下若没有三五百条冤魂孽债,恐怕都拿不出这股视人命为草芥的狠劲……”
“这位大侠不会一时兴起,把咱们也都杀了吧?”
“……难说。”
此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原本凶悍霸道、进退有余的鸳鸯大阵,就已经被江闻摧残得七零八落。
凶徒们只觉得见鬼一般,明明是两兵交接的正常情况,古剑之上却总有一股吸摄沾粘之力,仿佛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莫名其妙就着了道,满地都是残肢断臂、浊血淋漓。
江闻慢慢向前迈出一步,凶徒就悄悄退后一步。
江闻身上道袍随风飘舞,凶徒就瑟瑟发抖惊颤。
最后活着的凶徒持兵硬撑,勉强凑出一支十余人结成的鸳鸯阵势,正与缓缓放下双剑的江闻遥相对峙,气势足见萎靡。
“你们这些人,当真是连死都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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