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履行紧蹙眉头、捋着胡须,很是纳闷不解:“程家人最是好算计,没好处的事绝对不干,程处亮如此做法等同于激怒咱们所有人,甚至‘自绝于驸马行列’之外,多掏了钱、得罪了人,他图什么?”
坏处一大堆、好处几乎看不见,这可不是程家人的作风。
所以他百思不得其解。
周道务挠头,烦躁不已:“现在重要的并不是程处亮怎么想,而是这厮一记背刺将吾等置于尴尬之境地。”
无论如何,程处亮钱已经送出去,当下大抵朝野咸闻,那么堂内这一大伙人要不要跟?
一身圆领常服、头上带着个幞头的独孤谋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抱拳告罪:“昨夜没睡好,现在瞌睡上来了控制不住,有些失礼了,我还是先回去好好补个觉吧,告辞。”
周道务忙道:“独孤兄何必急于一时?咱们……”
独孤谋摆摆手将其打断:“不行不行,眼皮打架脑袋浑浑噩噩,实在坚持不住,对不住了各位。”
再不理会其余人的劝阻、挽留,一摇三晃的扬长而去。
诸人愣忡之间,杜荷也站起身,抱拳四下作揖,赔笑道:“忽然想起我家公主还急着等我回去商量过年礼单之事,先失陪了。”
在一众驸马面面相觑之下,脚步飞快的追着独孤谋跑远了……
魏叔玉环视一周,心底惴惴,也赶紧起身,抱拳作揖正欲说话,高履行奇道:“你是困倦不堪,还是回家与公主商议事情?哦,成亲至今尚无子嗣,是急着回去夫妻敦伦、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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