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堂中气氛压抑、各怀心思,却也因高履行之言哄堂大笑。
魏叔玉性格腼腆,毫无其父刚烈之风,闻言面孔涨红、羞愤不堪,想要分辨争执两句却又觉得并无意义,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待到魏叔玉消失在门口,笑声逐渐低沉下去。
周道务与高履行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前者看着堂上诸位驸马,问道:“不知诸位有何想法?”
王敬直乃是地主,且身份居长,闻言道:“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既然程处亮已经给大家打了样,大家一并跟随便是,否则闹出什么波折来徒惹人笑,上上下下的脸面都不好看。”
窦怀悊捋着下颌胡须,有些不解:“先是搅起舆论将咱们逼到墙角,再是连夜策反程处亮釜底抽薪……策略可谓高明至极,齐王殿下何时这般运筹帷幄、妙策如神了?”
周道务一愣:“你的意思……有人给齐王出谋划策?”
窦怀悊摇摇头,笑道:“我可没怎么说,只是惊奇于齐王殿下长进不少,深感佩服。”
谁人还能不知齐王殿下?
小聪明或许是有的,但是此等釜底抽薪、算无遗策之计谋,那是绝无可能想得出的。
堂上诸位驸马再度陷入沉默。
窦怀悊抬眼环视一周,无奈道:“事已至此,要么对标程处亮赶紧奉上‘赠予’,要么自行其是、坚持已见,但无论如何都不适合这般携手并肩了,说好听的是‘进退如一、团结一致’,说难听的便是‘私下串通、沆瀣一气’……此事可大可小,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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