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冲着李勣一抱拳:“今日鲁莽,改日给英公赔罪,告辞!”
不顾旁人劝阻挽留,转身大步流星携怒而去。
正堂内鸦雀无声,一片狼藉。
李勣心累,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此事就此决定,去或不去悉听尊便,都散了吧。”
“喏。”
其余诸人不敢再说,包括阿史那社尔在内纷纷起身告辞,须臾便走个干干净净。
闻讯赶来的李震看着狼藉的厅堂、面色铁青的父亲,心底轻叹,温言劝慰道:“父亲何必生气?今非昔比,自陛下登基以来有意打压父亲,致使父亲威望削减难以镇住这些骄兵悍将,早已不是当初贞观之时一呼百应、众星捧月。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咱家功勋盖世荣宠至极,只需守住家业便可确保子孙数代无忧,反倒是掺和越深越容易做错事、走错路。”
李勣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咱们能做错事、走错路的唯有那个孽障!只要将他看住了别惹祸,自然无忧。”
李震尴尬,躬身赔罪:“是孩儿教子无方,累父亲操心了。”
他也无奈,怎地就生出李敬业这么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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