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姜栀意抬起头,眼底蒙着层薄雾:“要去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对这次问诊不抱希望。
傅延洲蹲下身,握住她那只留有疤痕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进去。
“我们去看看。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总得试试,好吗?”
他刻意放柔了语气,可指尖触到她手腕处,那道凸起的疤痕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紧。
“好。”
去医院的路上,车里一路沉默。
姜栀意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傅延洲握着方向盘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视线却频频望向副驾驶。
快到医院时,他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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