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就算……就算这次还是不行,也没关系。”
姜栀意转过头,撞进他盛满担忧的眼眸。
他眼中的不安直白地流露出来,像是个害怕打碎珍宝的小孩子。
姜栀意忽然笑了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我知道。傅延洲,七年都过来了,我早就习惯了,也不在意了。”
可她的指尖,在发抖。
而傅延洲,全都看在眼里。
陈教授的诊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松节油混合的气味。
老专家戴着老花镜,反复地看着片子。
他让姜栀意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抬手,握拳,弯曲手指。
姜栀意的无名指和小指,始终有些发僵,像被无形的线牵扯着,动作幅度比常人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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