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神经损伤,太严重了。”
陈教授摘下眼镜,指腹敲了敲片子上的阴影部分。
“这里的神经束断得太碎,就算做过吻合术,功能恢复也有限。”
傅延洲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入冰窖。
他开口,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哪怕……哪怕能好一点。”
“完全根治不可能。”
陈教授看着他们挫败的表情,语气缓和了些。
“但可以试试针对性的康复训练,配合药物和理疗,能让活动度提高些,疼痛也能减轻。”
“最理想的状态,日常生活中,像一般的相机这样的东西,我可以确保,可以正常使用。”
“但如果是长时间的精细动作,可能还是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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