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意大脑宕机一瞬,终于明白了傅延洲的意思。
他他他,该不会一直都以为,自己手上的伤,是她自残得来的吧?
“傅延洲,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伤害自己。”
姜栀意摇着头,痛苦中夹杂着疑惑。
“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攥着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疤痕。
“这些碎片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来晚了,是不是就要在身上,不知道新添多少道伤疤了?
雨声在窗外越演越烈,姜栀意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傅延洲,你该不会以为我有自残倾向吧?”
傅延洲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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