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是她的错。
她差点忘了。
手腕上的伤,确实很容易引人误会。
姜栀意沉默几秒,看这样子,不得不告诉他实情。
“我没有自残倾向,玻璃杯是我不小心没拿住,摔在地上的。”
“手腕上这道伤也不是我自己弄的,是被别人伤的,每到阴雨天都非常疼,没有办法根治,只能吃止疼药缓解。”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穿透了雨声。
傅延洲的瞳孔猛地收缩:“是谁伤的?”
姜栀意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斥着摔砸声和咒骂声的客厅。
父亲发疯的动作,母亲满身的血色。
以及水果刀穿透手腕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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