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许放下茶盏,正经神色:“我外祖父今年要办九十大寿,正好许久未曾归家,想念得紧,加之边关去年同威宁侯携手做过一场,今年北庭偃旗息鼓,无甚要事,方向寇大宗师请了个探亲长假。”
“老爷!”
门外下人传出问候。
“大顺最大江淮泽,北庭最大流金海,多好的一块膏腴地,让咱们给占了,北庭是无时无刻不想夺它回来。”
颀长的黑衣人影跨门而入,腰系一条白带。
“徐叔!”杨许起身问好。
“坐!”徐文烛按住杨许肩膀下压,转身坐到上首位,轻转茶盖,撇去浮沫,“五年不见,武道进展如何?”
“狩虎中境,一年内,或入上境。”
“尚可,假若未出差池,再过五年,说不得比你父亲更强。”
“假若?”杨许觉察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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