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晓?”
杨许迟疑:“我久居河源府,上回收到家书,是八月,算算时日,应当为六月中或六月初寄送,除小师弟再立大功外,并未提及其它要事。”
“难怪,我收到书信不算太久,你今日到此,八月就该出发,故未曾给你再写信。”
徐文烛合上茶盖,“是伱爹收的那位小徒弟,成了威宁侯,也就是当今越王世孙的师父,拜师时特意送出一块玄黄牌。
信上还说,熔炼百经,他已炼成,剩下十個大功亦有着落,两步俱成。
换言之,宗师之路仅差一步洞开玄光便水到渠成,写信是来向我寻求帮助,我挑了些好物给你父亲,应该快送到平阳府了。”
杨许瞠目结舌。
不是。
长居河源府数年,年年有四五封书信往来,家中消息不算闭塞。
怎么一转眼,两三个月不到,自己老爹要成宗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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