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贪欲便是再怎么暴涨,又怎能及得上统治者的万一!
“你瞧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他们今日吃惯了精米,明日就该贪图鱼肉;明日吃腻了鱼肉,后天就该吸食人血!”
说到这儿,周维岳声音愈发的不受控制,也再顾不上什么措辞严谨,几乎是嘶吼道:“那我问你,朝廷说‘轻徭薄赋’,怎么百姓家粮缸被税吏掏得比狗舔的还干净?
“地主田连阡陌,百姓家中的地甚至还没鞋底大,朝廷却说‘耕者有其田’,这田是刻在百姓脚底板上了?
“一群酒囊饭袋坐在公堂之上,断案靠他妈的掷骰子,冤鼓敲烂了换不来青天,这衙门到底是公堂还是赌坊?
“百姓们有冤没处诉,天天饿得糠都吃不起,这时候一帮子税吏冲到他家里,说今年的赋税又该交了,你告诉我他能怎么办?
“不反,难不成削自个儿的肉去抵赋税吗?!”
周维岳一张脸涨的通红,情绪也愈加激动。
朱应雄身后的一位护卫下意识皱了皱眉,准备护在他身前,但却被朱应雄伸手拦住。
这时的朱应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思索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