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态度也好转了几分,带着几分求教之意问道:“那……依周兄所看,该当如何是好?”
这会儿的周维岳俨然在气头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问我!我他妈哪儿知道!
“这事儿不是自古以来就有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么!贪官污吏的贪婪治不住,那便想方设法治百姓们的贪婪!
“百姓贪怎么办?那当然是控制他们的欲望!遏制他们的思想!用儒家思想把百姓们当成牛羊一样去牧!让他们吃草!让他们产奶!等到奶水都没了,便再扒他们的皮,食他们的肉!
“反正我华夏百姓皆是韭菜,割了一茬,总会有新的一茬长出来!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好他妈一个野草!长得遍地都是,谁他妈都能上来踩一脚!
“草!”
朱应雄并未介意周维岳的粗口,反倒若有所思道:“周兄的意思是……当从贪官污吏下手?”
“从谁下手都没用,这是制度上的问题,只能说从贪官污吏下手总比从百姓身上下手要好的多。”周维岳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这是封建王朝数千年的弊端,又岂是自己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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