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不远处晃动的长明灯。
抓着门框的松开,长臂垂落,认命似的闭了闭眼。
他走到蒲团旁,盘腿膝坐。
解了僧袍,又将长发侧拢至身前,露出背后狰狞的血痕。
沈知意眼皮一跳。
竟这么严重。
她眼底氲上泪,“大师还说不严重,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要被您骗了去。”
燕濯绪垂眸,侧脸在灯火映照下,显得愈加深邃。
“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点伤,于贫僧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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