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濯绪却一时说不出话。
抓着门框的指骨根根收紧,像是提醒一般,直勾勾盯着她,“夜已深,男女有别。”
沈知意将佛经放在桌上。
转身,认真道:“大师与我清清白白,既然心静自明,又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你今日为我采药上山,说到底,这伤也是因我所致。”
“若不帮你上药,我实难心安。”
“对大师来说,肉体凡胎,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难道,会因为我替你上药,便生了别的心思,背弃佛祖么?”
燕濯绪唇线抿直,下意识道:“自然不会。”
“那大师怕什么?”沈知意上前一步,眼中波光柔柔,澄澈无比,“不过是上药而已。”
燕濯绪默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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