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僻静的老街,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
两侧是斑驳的院墙,几盏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
江渝刚走到巷子中段,前后路口突然被人堵住。
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晃着膀子围了上来。
为首的黄毛斜着眼,一眼就认出了她,脸上瞬间堆满了下流的笑意:“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江家的哈巴狗吗?怎么着,听说跟着你那改嫁的妈,飞上枝头了?”
江渝脚步一顿,眼神冷了下来。
前世的记忆,如同腐烂的淤泥,瞬间翻涌上来。
她认得这几个人,是三哥江保国在厂里的兄弟。
前世,江保国在外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每一次,都是她,被父亲江卫民逼着,提着家里仅有的一点鸡蛋和布料,挨家挨户去给人渣们登门道歉。
她记得,就是这个黄毛。
当时一边心安理得地接过东西,一边伸出那只满是机油和污垢、指甲缝里都是黑泥的手,轻佻地拍着她的脸,油腻的指腹甚至还想顺着她的脸颊往脖子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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