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喷着恶臭的烟味,说:“你哥是个废物,你倒是个听话的狗。怎么,今天不给你哥擦屁股了?来,给爷学两声狗叫,再跪下磕个头,这事儿爷就帮你过去了。”
那时的她,只能屈辱地低下头,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任由他们放肆地嘲笑。
“怎么不说话了?”另一个混混逼近一步,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上下打量。
“听说你现在住军区大院,有钱了吧?哥哥们最近手头紧,借点花花?要是没钱……”
他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用你这身子抵也行啊!让哥哥们摸一把,或者,从我这胯下钻过去,怎么样?”
“哈哈哈,让她摇摇尾巴!以前她不是最会摇尾巴了吗?”
几个人穿着花衬衫发出了哄笑。
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江渝想,以前的她不敢还手。
但现在不一样了。
江渝垂在身侧的手,悄然伸进了挎包,握住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金属物体——一个用来修理机器的活口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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