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皇帝心中作何想法,但三日后,一道谕旨悄然下达:革去齐尔杭阿员外郎之职,交刑部严审;工部尚书勒令反省,罚俸一年;至于索额图,则仅收到一封内廷密函,内容无人知晓。
风波看似平息,实则暗流汹涌。
数日后,沈婉晴正在院中教毅安学步,忽见乌兰神色慌张跑来:“奶奶,不好了!四德他在铺子里被人打了!”
沈婉晴心头一紧:“怎么回事?”
“说是有个穿官服的家人闯进来,骂咱们欺压良民,抢了他们家的生意,上来就砸柜台,还打了四德一拳,打断了他原本就没痊愈的肋骨!现在人已经被送到医馆,血流不止!”
沈婉晴当即命人备轿,亲自赶往医馆。
到了地方,只见四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右胸缠着厚厚绷带,疼得说不出话。沈婉晴强忍怒意,问明情况后才知,打人者竟是阿自吉善府上的管家,借口“赫舍里家受辱”,公然行凶报复。
“他们这是冲着我们来的。”她冷冷道,“既然撕破脸,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当晚,毓朗归来,听完经过,眼中寒光一闪,却并未发作,只是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
第二日,工部突然宣布重启“江南采办使”遴选,公开选拔十名官员随船南下,负责采购修建王府所需木材、瓷器、织物等物。名单一经张贴,京城各府顿时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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