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礼物放在休息室,自己则是出去抽了支烟。
狭小又阴暗潮湿的过道,薄言也不讲究,后背直接靠在墙上,冰凉的石壁透过厚重的衣物,依旧是钻心的凉。
最近心情不太好,总会烦。
他在外面多呆了会儿,在巷子尽头的洗手池洗干净手上的烟味,又在口腔中咬碎两颗薄荷糖后才准备回去。
只是他刚走过第一个转角,还未回到主道上,就听见那边的交谈声。
“这次真的太谢谢你啦!没有你的话,我真的…虽然事情应该也会解决,但我肯定会为此头疼很久。”
“能帮到忙是我的荣幸。”
“那你这次想要什么?上次说请你吃饭,结果还是你请了!小蛋糕也是!”池冬槐的语气轻快,“这次不许这样了!”
“哪样?”宗遂还有心思逗她玩。
“明明是我欠你人情,你老不让我还。”池冬槐咕噜了一句,“这就让我欠你的越来越多啦,你这让我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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