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遂没有马上回答。
薄言也拐过了弯,他们走在他前面一些,只能见着池冬槐微微侧身仰头看着宗遂,在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
北方的天,风大。
她的脸被吹得红扑扑的。
说话吐息间,还带着一层很薄的雾气。
薄言站在他们身后,不到三米的距离,却没有人意识到他在后面。
宗遂沉默两秒后,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从古至今,不都流行以身相许么?”
池冬槐也愣了一下。
她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也预料到了这天一定会来临,但突然听到这个话,还是没止住地…
脑子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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