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意想反驳,贾嬷嬷抬手捂住她的嘴,“为宗主这样的男人做妾不丢人,趁他现在对小姐有怜悯之心,咱们就寻个机会把话……讲开吧。”
任巧意攥紧手帕,无言以对。
慈恩堂里,周氏当着高氏面为沈梦妤脸上的巴掌印上药,边哭边让老祖宗做主。
高氏只顺着周氏情绪陪她一起骂宣氏不做人,旁的什么都不谈。
沈梦妤的眼泪早在祠堂流尽了,此刻看向祖母的浅眸毫无感情。
赏梅宴那天,哪怕与嫡母撕破脸也要让皇帝带她入宫。一旦嫡姐做皇后,她和娘亲的日子将会更苦,高氏不可能保她。
琀璀堂的东厢房,沈灵珊隔墙旁听母亲训斥沈灵雪的声音,抱着头嚷痛。
“凭什么不是我做皇后?”沈灵珊突然揪住打扫瓷片的丫鬟衣领把她拎起来,“你明日悄悄替我弄些催情散,赏梅宴后,入主中宫的只能是我!”
沈府的一夜伴随各家的叵测心事悄然流逝,翌日清晨,魏芙宜与沈徵彦一起醒来。
沈徵彦用宽大的掌心盖住魏芙宜的额头探温,见妻子精气神良好,眉心慢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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