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彦望着郑铭离去时飘逸的袖摆,脑海总是漂浮这个穷书生与清窈紧紧相握的手,压着薄唇再饮一杯酒。
这件事发生之前,他从未关注过妻子的“妇德”。
清窈平日做得好,料理家宅相夫教女,在整个上京都称得上最良善的宗妇。
背地里她又能与他小意温情,满足他日渐加深甚至不上台面的欲求。
清窈偶尔使使小性子,和他吃吃醋,赏他个白眼,倒也鲜活有趣。
偏偏那天她在暗巷里,与这个叫郑铭的书生抵肩站立,不止是手握在一起,好像胳膊也是紧紧贴着。
让人不悦。
沈徵彦再饮一杯酒,回忆自那天起妻子在他面前就像慢火煨汤,由着他揉捏厮磨都不曾唤一句受不了。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比懵懂无知更让他窝火。
明知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要做,为何要与郑铭站在窄小的暗巷里?
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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