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彦看向堂门,郑铭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谢承早将今年的殿试主考官定为他,若郑铭有本事通过春闱,最后一场殿试,他写的卷子定会出现在他面前。
沈徵彦抬起手指点了点额头,斜倚在檀木靠背,渐渐听不得堂内的纷纷扰扰。
忽然传来哗啦一声丝帛破裂的声音,沈徵彦抬眼看去,是妻子那三兄魏霖喝醉了。
魏霖拔剑划破高悬落地的纱帘,露出一对就要苟且的男女。
“狗男女,该死!”这位郎中前些日子将妻子捉奸在床时就是这个场景。喝醉的他将眼前一幕幻视成妻子和奸夫,要不是一同出席的魏璟拦腰抱住他,怕是要在崔家的寿宴闹出血光之灾。
几个宾客将魏霖按住,侍女们熟练赶来灌汤喂药,过了小半个时辰魏霖清醒,向崔老太爷和那位刺史道歉。
刺史反倒没在意,收拢衣襟席地而坐,问向魏霖,“所以你如何处置的妻子?”
“下堂,休妻,扭送官衙。”魏霖揉着眉头怅言。
他娶的是庶族出身的女子,当初为了娶她和魏廷对抗很久,哪成想如今他成了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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