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往长城下面看了看,城墙之外脏兮兮的雪地上,正有些百姓和士兵在忙着抬运尸体和收集任何用得上的战利品——这是这场战斗能否继续下去的关键。
寻了一处位置坐下来,卫燃再次摆好相机,或是对准长城上的战士,又或是对准长城内外忙碌的百姓,在月色之下,进行了一次又一次于胶卷来说格外漫长的曝光。
他不确定这个时代的胶卷能否拍下些什么,但既然自己手脚还能动,既然手里有相机,他总要做些什么才行。
显而易见,将这些沉在岁月长河之下的砂砾记录下来,是他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
沿着长城一路走走停停的拍着,卫燃只觉得腿上的伤口疼的愈发严重了些。
最终,他不得不寻了个背风的垛口坐下来,解开棉裤退下来,看了看腿上的伤口。
显而易见,这伤口并没有被缝合,仅仅只是进行了包扎。
此时,从里面溢出的血已经将包扎伤口的棉布浸透了。
解开包扎伤口的布条重新勒紧,穿好了棉裤的卫燃还没等站起来,土郎中赵大哥的媳妇已经带着几个女人找了过来。
“你这大头兵,才醒过来就跑这老远不要命了?快!把他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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