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暂时没有想过那么远,大燕百余年历史上最年轻的阁臣也接近四十岁,他过两个月才满十九,谁知道将来的岁月里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他按下心中思绪,望着中年男人说道:“那老师呢?您这次帮朝廷解决工部的顽疾,理应能更进一步。”
此刻只有师徒二人在场,沈望没有云山雾罩,他平静地说道:“更进一步倒也不难,只是……”
“莫非有不妥?”
“呵呵。”
沈望轻轻一笑,然而这笑声竟有些沉重,他想了想说道:“首辅大人心里有气,陛下也不太赞成我这次行事的手段。”
薛淮还要再问,沈望却岔开话题道:“你不必担心为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我蹉跎一二年,无伤大雅的事情。反倒是你接下来要格外谨慎一些,这桩案子结束后安心在翰林院待着,平时多和林掌院交流,这对你极有裨益。”
“是,老师。”
薛淮点头应下。
两人又聊了片刻,随即分别。
三天后,薛淮终于明白当日沈望欲言又止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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