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他哪有耐心和曲昭云啰嗦,按照以往的脾性,他早就动用强硬的手段了。
结果他拉扯两个月还没得手,反倒被薛淮捷足先登,这让秦章如何能忍?
曲昭云确实有些害怕秦章混不吝的性子,所以明明不喜对方,也只能用委婉的手段避让,但如今因为她的缘故,秦章竟然要和薛淮不死不休,她只能攥紧双手上前一步说道:“小侯爷,奴家只是敬佩薛侍读的为人和才学,还请你嘴下留情。”
“你闭嘴。”
秦章冷冷吐出三个字,盯着薛淮说道:“薛侍读,今日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替曲昭云把我这几个月花在她身上的银子拿出来,要么留下你那首词,带着你的同年们离开瞻雪阁,我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
他向对面的年轻文官们逐一看过去,寒声道:“我是个浑人,若是做了什么不太妥当的事情,诸位莫要见怪。”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薛淮、高廷弼乃至陈观岳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其他人未必真有这个胆气,因为秦章的父亲是提督五军营的镇远侯,秦家是大燕军中数一数二的武勋将门。
天家之下,秦家本就是第一档的门第。
沉默在蔓延,气氛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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